李小曼不顾许心兰的冷眼，笑着送她们离开。

        ……

        公司里，白茶和孙璐璐开视频电话，监督牧也的拍戏情况。

        那头，小姑娘脸红着，背景是片场，小声说：“白茶姐，下一场戏是两个男主的亲密戏，导演说很重要，我就不叫牧也过来了。”

        亲密戏？白茶挑眉，她还没看过两个大男人怎么亲密呢。

        “你一会拍个视频发给我看一下。”

        孙璐璐只当白茶要看牧也的演技，点点头。

        “他最近表现怎么样？”

        孙璐璐面带难色，“开始那段日子还好，最近这两天，他总是消极怠工，把导演气发飙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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