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曼在家看剧本，拿着手机看了一眼，都十点半了还没回来，发消息也不回，只好打电话。

        会所包间，乔尚清喝醉了躺在沙发上，手机在口袋里他也没拿，就一直任由它响。

        “我没用，我真是太没用了，你凶我是应该的，怪我，都怪我……”

        他不是没看到女儿平时看他的眼神，那是不屑，是轻蔑，是鄙视，他不是不痛，只是想着女儿是他带大的，孩子还小，他不忍心责怪罢了。

        可今天女儿让他没用，帮不到她，他的心很痛。

        这个时候，老郑和其他带着人早就走了，乔尚清不想玩女儿，不想对不起江小曼，老郑也不管他了，让他留在这里睡一觉自己回去。

        “燕妮啊，爸爸对不起你，是爸爸没用，是爸爸没用……”乔尚清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他是没用的，连女儿都看不起他。

        手机一直在响，可是他不想接，就随它去了。

        向萱萱今年大三，因为家境贫困，都没有回家过年，又因为长得漂亮，在别人的介绍下到这家会所来兼职，正月的工资是平时的双倍，所以她非常勤快。

        她见到这间包间的人好像都走了，就敲了门，没人应她就进去了，见到沙发上还躺着一个人，吓了一跳：“对不起，我不知道里面还有人，我马上出去。”

        正当她转身要离开时，就听见了躺在沙发上的人好像在哭。

        向萱萱脚步一顿，这里光线昏暗，看不太清楚，她走近了两步：“先生，你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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