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程宏忠同样很感兴趣，他虽然在开车，但耳朵已经竖了起来，静静的等待李素说出答案。

        李素轻笑了一声，然后便挽起袖子，让程玲玲看自己的胳膊。

        程玲玲一看之下，顿时就花容失色，忍不住张大了嘴巴。

        因为李素的胳膊上满是伤疤，而且各种伤疤都有，长条形的，圆形的，三角形的……数不胜数。

        “圆形的伤疤是弹孔留下来的，长条形的则是刀伤和剑伤，三角形的是三棱军刺留下的痕迹……不只是胳膊，我全身上下几乎每个地方都有伤疤。”

        顿了顿，李素才接着解释起来。

        “可能你不明白这些伤疤代表的是什么……我要说的是，在道场或者训练房里训练，是永远也无法让武者真正强大起来的。只有经历过厮杀，只有经历过生死相搏，只有一次次在尸山血海里挣扎，才有可能超越人体极限，达到一般人永远也无法达到的高度。”

        “这是我参军十年，收获的最宝贵的经验。”

        参军十年！

        怪不得他会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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