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 (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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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外,两人笑语晏晏。
直待走远一些,曾媚筠牵着阿嫣进了一处凉亭,坐上竹椅时,脸上的笑终于消弭了下去,“你这半年月事如何?”
“日子倒还算准,只不过……”
“腹中觉得寒凉难受,时时作痛吧?”
“姑姑看出来了。”阿嫣抿了抿唇,有点儿苦恼,“许是受了惊吓,魏州地气又潮湿些,正月里时就不大舒服。后来请了郎中调理,苦涩汤药喝了两个月也不大见好转。我瞧着气色跟从前也没差别,不知怎就这样了。”
曾媚筠戳她脑门,“若连你都能凭气色瞧出不对,那就晚了!”
说话间拿了手放在膝上,安静把脉。
这一摸,她的眉头就拧了起来。
且愈拧愈紧,到后来,整张脸都沉了下去,似乎觉得不敢置信,又问阿嫣这一年来月事如何。连同日子、色泽,有几分痛、几日而尽,事无巨细悉数过问,借而印证推测。
阿嫣自不会对她隐瞒,皆老实说了,连同元夕也受了惊吓,以至月事晚来的事情都尽数摆明。
——反正那件事由郑獬背锅,谢珽在御前定论了的,无需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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