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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口交的一些争论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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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天太亮,人来人往,他不能强迫她跟他做。阁楼又实在热得人受不了,上去纯属自暴自弃行为,在里面脱衣服再肉体交缠,就是残害自己,他是不想吃那个苦头。

        所以他就只能看着她,抱着她,跟她说话,接受她的吻,实际上他憋得想发疯,他的性器想在她体内逞凶肆虐。

        按住她,压得她任何动作都做不得,牙齿咬进她的肉里,她要是敢反抗,就把她的头按到被子里或者做点别的她受不了的事,直到她求饶为止。

        他以前想那么干就会直接动手,每次他们在床上她都心惊胆战如履薄冰,害怕他突然发难。而他也不是好脾气的人,应该说他就是个混蛋,他自己都知道自己多恶劣,可那又怎样,谁还能因为他对她作恶多端来惩罚他?

        吃完晚饭,八点之后,几乎没有生意。他又和她亲到一块,“今天我想舔你。”他说。明明是让她快乐的事,可她像只受惊的兔子,直接跳下椅子,想也不想就摇头。

        “为什么不愿意?”他有些不耐烦。

        她支支吾吾的。“很脏的,那里不是给人舔的地方。”

        他翻白眼,别过头不叫她,省得看她的脸生气,“昨天你不是给我舔了吗?你怎么不嫌脏?”

        她马上反驳,“你不脏呀,你干净得很!”

        “那你也不脏。”他也立即对答。

        她简直要跺脚了,“我不一样,我脏得很。”

        林含璋长吸一口气,这是他心情不愉快的前兆表现之一,“你的意思是我每天晚上跟一个脏得很的女人睡觉?你是不是故意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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