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害怕，还有些乖巧。

        见此，玲姐看向宋婳，眼底全是惊讶的神色。

        这个女孩儿，再次让她刮目相看。

        宋婳身上的气势，甚至是连他们这些人身上都没有的。

        审讯室内的其他人也很震惊。

        若不是亲眼所见的话，谁会相信，一个年仅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竟然有这样的气魄！

        宋婳看向周燕，接着问道：“你跟刘满山认识多长时间了？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她的声音很淡。

        却让人周身一颤，尤其是周燕，她混迹夜场，认识过各式各样的人，但是像宋婳这样的却是第一次见。

        明明看起来年纪不大，长得还很漂亮，没有任何攻击力，可莫名的就是让人有些慌张，甚至不敢直视她。

        就好像，无论什么事情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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