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知识哽在喉咙讲不出口，何知礼痛苦地闭上眼，沉默着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嗯？”眼前的人突然弯下腰，探过头凑近自己恨不得埋起来的脸庞。

        视线里突然出现纪柏生放大的脸，何知礼呼吸一滞，愣着忘记了开口。

        “是太饥渴了吗，何律？”那人似是下定决心要让自己难堪，出口是之前从未有过的刁难。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他谦逊有礼，和煦温润……可是是自己那样伤害了他，又有什么资格抱怨呢？

        “说话。”

        “因为，我一直，对你有这样的心思，我……”那句喜欢到底没能说出口，怕是一种玷污，再被唾弃鄙夷个彻底。

        显然纪柏生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失了最后一份耐心，抬起何知礼的头，无视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高高扬起手。

        风声呼啸而过时，何知礼闭紧了眼，等着巴掌落下。片刻后，手掌停在耳侧，轻轻地拍了一下昂起的脸颊，比起泄愤，更像羞辱。

        从指腹落下的地方，霎时红到耳根，耻辱逼得何知礼睁开眼，双眼里写满不可置信。

        “不必走法律程序——我正好缺只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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