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呢？刚开始的那几年，过得...”

        “不好。”凌睿直接打断。

        “头三年根本走不出来，现在这一年才算熬出了头，你满意了吗？”

        游添翼沉默下来。

        凌睿也终于可以短时间内不用再听到游添翼的叽叽喳喳。

        不知过了多久的功夫，窗外一成不变的风景才开始缓缓地改变；

        等到凌睿再次醒来，连怀里的猫都睡醒了，窗外才呈现出一片灯红酒绿的繁荣景象。

        好不容易回到游添翼住的地方，凌睿的生物钟早就受不了了，基本上一进卧室沾床就睡。

        这深更半夜的，游添翼也没闲到发慌的境界，在凌睿床头短暂地停留会后，就揪起不停喵叫的猫咪静静离开。

        睡梦中的黑暗里，射灯的光亮总是一闪一闪的。

        高光的刺激晃得游天翼就算是闭着眼睛也难受地不得不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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