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缘由的，我伸出上一秒还在施虐的右手，可下一秒，他就鼓足力气地撑起身子，缓缓靠近我的手腕舔舐着上面残留的血渍。

        温热的触感从我的指尖沿着血管漫上心房。

        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很喜欢这种他像条小狗一样帮主人舔干净手上赃物的乖巧。

        等到右手基本上都舔干净了，景渠又慢慢地将脸靠近我掌心的温度，然后朝我抬起头来，用那双小狗似的水汪汪大眼睛虔诚地仰视着我。

        凝视着那一双眸子，我从中看到了曾经熟悉的、而今却早已丧失的某一种人类感情。

        我终于得出结论，居高临下地朝他嗤道，“你爱我。”

        仿佛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我顿时觉得好玩极了。

        不管是受虐者对施虐者产生爱意，心甘情愿地奉献自己毫无怨言；还是原本心高气傲的儿子对一向看不起的父亲产生别样感情的禁忌乱伦感，犹使我深感久违的新鲜和刺激。

        爱我？

        爱我爱得可以任我处置，只要我能够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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