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9,发病的我主动送上老攻房 (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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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你看穿了我在外的虚情假意,所以在你面前我根本懒得去演地白费功夫。
或许太子对于粲帝而言,只是一个他没花多少心思就培养起来的接班人。
但只要他在位一天,就绝不会给太子任何的兵力权势;
即使他的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大粲的江山社稷恐怕只有自己这个大儿子有资格继承,但身为君王,被那仿佛皇家血脉天生的敏感与多疑限制,他也不会允许自己轻易地分出手里好不容易凝聚的集权。
而他皇兄显然也是极为地清楚这一点。
所以这些年以来,他都只是平平淡淡地做着一个接班人应该做的事,和粲帝不亲近也不疏远,保持着明面上父慈子孝、点到为止的关系。
毕竟大家都是聪明人,也实在是没必要相互玩什么没有任何意义的聊斋,能井水不犯河水最好;反正维系到最后,这江山社稷也只是在他们两人之间递转,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所以,粲帝哪怕是去算计谁,都不会有那个闲工夫去折腾太子。
因为这是最没有意义的内斗,除非他想将大粲的未来直接断送在自己手上。
而在母亲死后,秦昧也不再需要依靠那虚假的圣眷正浓,来营造任何表面繁荣的假象。
对他来说,他的存在,就只是单纯地代替了秦灿跟着粲帝回宫,为这人不知名的目的持以最无所谓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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