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题还好，磕磕绊绊的解出来了步骤，之前也只是计算错误。

        第二题因为你不让他翻书做题，他公式没记住，自然解不出来，微微颤抖的笔尖在草稿纸上晕染出难堪的黑点。

        他依旧盯着纸面没有抬头，只是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了。

        “可以翻书。”你笑着看他。

        “谢谢老师。”他飞速把边上的公式笔记翻开，几乎是两分钟不到就做出来了。

        “对的，你这不是会做嘛。”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撑在椅子边的手已经碰上了他的腿侧。

        你的手动了动。

        眼前的小少年似乎才意识到，脸上飞起薄红，腿几乎是僵在那里。

        “醒醒，你很怕我吗？”你干脆把他椅子转过来朝向你，叫他醒来的叠词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暧昧的昵称。

        “不是。”他的手不知如何安放，只好搭在自己腿上。

        你皱起眉，理论上来说大户人家的孩子不至于待人接物这么拘谨，他要是真拘谨也不会上课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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