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他不是活人，你也不是活人。”

        余林军于端起杯子，喝茶，不再说话。

        张德彪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过度，也喝了一口茶。

        “抱歉，你继续。”

        余林军放下茶杯：“是这样，我从唐昭觉身上，察觉不到生命的气息，那是死灵一样的味道。”

        “麻烦说人话，什么叫死灵的味道。'

        “好吧，我就直接点，他浑身上下都透露出死人的味儿。”

        张德彪实在没法想象，说道：“我看过一本小说，里边有个叫法，叫活死人，你不会说唐昭觉是活死人吧？”

        余林军琢磨了一下：“不，他肯定不是活死人，我也奇怪，他的浑身上下都是，怎么说，嗨，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不正常，他的身体内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锁住，对，灵魂，我怀疑，他会吞噬别人的魂魄。”

        张德彪没法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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