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

        想了许久似乎也没想出来，木凝霜眉头微皱了下，轻轻摇着头，回答不上闺蜜提出的问题。

        “哎，说不出来是什么意思？好好想想嘛，是对他没有感觉，还是怎么样？”

        卢玥彤和木凝霜认识了那么久，哪能不清楚她为什么会说不出来，这说明什么，说明自己的想法有戏。

        “不知道。”

        木凝霜继续摇着头，露出一副有些苦恼的表情来。

        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卢玥彤还特意认真观察了闺蜜的表情，映入眼帘的是她有些迷茫的双眼和略带着些纠结的目光。从这里她看出了不少东西，木凝霜眉头微蹙着，应该是还在思考着自己问的问题，不复之前的面无表情。

        “不知道……吗？”

        卢玥彤嘴里默念，凝视着闺蜜的双眼中神色有了些改变，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而凝霜她根本就没意识到这一点，其实她对花月凌的看法有了改变，而且不是些小小的改变。先不管改变有多大，至少在她心里，花月凌不再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而是有了感情的认识的男孩。

        其实对木凝霜而言，已经算是不小的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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