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说不出来的烦躁。

        他曾以为，以他对慕霆枭的了解，认定一个人之后一定就会是一辈子。

        可他没想到，慕霆枭和沐暖暖经历了这么多，最后也会分开。

        仿佛这世上真的没有什么感情是不会破裂的，没有谁和谁是分不开的。

        这么多年了，他和沈凉兜兜转转，虽然一直没能在一起，却也没有和其它人在一起。

        他觉得，只要没有别人，他们就还是在一起的。

        可最近，他开始有了危机感。

        感情的事变化太大，无人能预料。

        慕霆枭的眼神微微闪了一下，面色也之前更沉了几分，但仍是什么都没说。

        顾知衍此时已经说不上是在生气，还是其它情绪了，就像是自己跟自己较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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