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真的是像我听说的那样，集团内部的产业链上游出现了什么严重问题？”

        这句话落下的瞬间，安德烈神情陡然一沉，

        与此同时，离两人最近几家正在交谈的能源企业老板，对话一停的耳朵微动。

        晚宴、酒会、慈善晚会...无论何种形式的商业聚会，究其本质都是让商人聚在一起，为了利益获取情报、人脉的社交场，

        像今晚这样的场合，一句话、一个态度就能被外界放大成代表产业情况的信息，

        任何信息都会透过人脉迅速传开，并且舆论一旦兴起，久久难以压下，所以对于梅菲斯特这样有根据的恶意揣测，

        安德烈本该立刻做出否认的沉稳表率，

        无论事实真正如何，只要他撑住场面就能掐灭别人对此的所有臆测，

        但他说不出话。

        20岁步入职场，今年47岁，埃森克弗美数万名员工之上的总裁，经历过不知多少名利场和谈判桌，

        安德烈自然不可能应对不来这种小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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