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凯光口吻严肃：“余飞，我懂了。

        我代表国家和人民对你这种不惧生死的英雄，致以最诚挚的谢意，敬礼！”

        欧凯光还真的在电话这头抬手敬礼，虽然余飞看不到，但余飞能够感受得道。

        “天狼同志，辛苦了！”

        老欧是严肃的，认真的。

        余飞淡然一笑：“老欧，你这礼我可不敢受，国家和人民，我现在做的事可没这么大的高度，也跟国家和人民没有什么关系，都是我个人的私自行为，我自己负责，不是吗？”

        “额，这……。”

        欧凯光沉默，喉咙滚了滚想说什么，却突然间感觉堵得慌，一时说不出话来。

        “行了，该说的都说完了，也说得太久了，不说了。”

        余飞准备挂电话。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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