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黎也想问这个问题，但没敢胡乱开口。毕竟林斌身上有很多秘密，他不确定暗中盯着林斌的人，是林斌的朋友还是敌人，怕问多了反倒暴露林斌的秘密。“他隐藏的很好，我没有见到他的长相，更没有交过手。”夏妡摇了摇头，随后将那天夜晚突然嗅到油炸臭豆腐气味儿的事情说了一下，“那不是我第一次发现他的存在，但

        那是唯一一次差点就看到他的机会，也记住他的气味了，才会确定一直到回来之前，他都跟着我和林斌。”

        “油炸臭豆腐？”樊黎眉头紧皱，随即深吸一口气，阖起双眼回忆自己在案牍库中翻看过的资料，在不止一次去过武术界的修者中筛选。

        镇西侯皱眉问道：“林斌知道那个人的存在吗？”

        “我没有告诉他。”夏妡摇头道：“林斌没有我这样的鼻子，不可能发现那个人。”

        镇西侯点了点头，思索片刻后问道：“你知道季虎也去武术界了吗？”

        “我听林斌说起过。”夏妡点头道：“我没在武术界见到他，但那个人不是季虎。”

        “林斌知道季虎在武术界？”镇西侯有些意外，随即追问道：“他俩见过面？”

        “林斌说见过面。”夏妡点头，“林斌也想让我见一下季虎，确定是不是季虎，虽然我没见到，但我有嗅到气味，就是季虎。”

        说着，她摸了一下鼻子。

        虽然林斌搅黄张棋订婚宴的那天，她没有见到季虎，但空气中有季虎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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