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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还有哪里?”
张飞蹲着的角度和地上的张合齐平,盯着眼前这张许久不见依旧漂亮惹眼的脸皮,即使不是第一次见,也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他好似很喜欢花,在华胥的时候,见他即使被使唤得干些脏活累活,也会在发丝间隐朵新鲜娇艳的木芍药,殷红欲滴的花瓣映得周遭的发丝都泛着红晕。
不过今日见他,发丝间熟悉的芍药却已然枯萎凋零。
“没…没了…谢…谢谢首……哈啊!”
淡漠的眼神冷冷的扫视了张合全身,凝结在他胸口的脚印上。看着张合克制得小口小口呼气,张飞眉头微拧,直接上手扯开层层粗布衣襟,露出乌紫暗红一片的雪白胸膛。玉质微凉的指尖在平坦的胸口游走按压,一寸寸探知着他的伤势。
“不想死,就跟我走。”
不敢对首席的话语有半分违背,张合连忙点头,局促的理好衣服,但还没等他伸手扶墙借力起身,张飞直接用丈高的蛇矛挑着他的衣带将他掂了起来。
“华胥现在不包饭了吗?”
像用市井小贩的秤杆一样,张飞握着蛇矛的手上下掂了掂重量。
他将竹篓里的一堆画轴抱在臂弯里,矛尖挑着张合,把人像背小孩一样放在了身后的背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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