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 (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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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和辉提回医药箱,在心里叠着各种敬语给冴道歉,非常熟练地在恋人面前跪下。冴托着他的侧颈,用棉签沾着碘伏消毒后又取了酒精脱色,而后贴上防水医用敷贴。
两人沉默着去洗澡,哪怕自己胯下性器硬了很久却还是在认真进行准备工作。
因糸师冴的身体是偏冷感的那种,就在天道和辉又一次跪在恋人面前,和以往一样,准备捧起对方的性器时,糸师冴拒绝了,“直接做吧。”
看着天道和辉的表情,糸师冴就知道他想多了,不得不承认,两年的时间还是在他们之间筑起了隔阂的墙,冴垂下眼睫不再看他,拧开润滑剂,拉过对方的手指插进自己的股间一起扩张,“就你现在的身体难道还能逼迫我吗?倒时差,早点做完,剩下的事明天说。”
长期未使用过的甬道即使被耐心扩张后,要容纳比记忆中更粗长的性器也是有些困难的,在被进入的过程中,糸师冴的眼睛微微眯起,明显是在忍耐不适,天道和辉也没好到哪去,在确认绷紧的穴口并未出血后,才敢小幅度地抽插。待糸师冴的身体适应这种程度的做爱,天道和辉开始变换角度取悦对方。然而,某一瞬间,两人同时从缠绵的亲吻里清醒——忘了戴套。
明明就在手边。
无论表现地如何理智和克制,终究在这种地方露了破绽,好在不是一个人尴尬。
“换背后位。”糸师冴松开了环住天道和辉腰臀部的双腿,用手肘撑住床面支起上半身,示意对方退出一些后调整了一下姿势,“这种难得的机会,如果不能满足我……”
剩下的话,糸师冴没能说完。天道和辉的性器重而快速地撞击着他的敏感点进而顶入从未到达的深度,痉挛的肠道谄媚般讨好着来访者,自己的性器也被湿热的套子带着上下撸动,他已分不清自己喉间哽住的是被刺激到极限的干呕感还是未能随紊乱的呼吸溢出的呻吟,耳边似乎听见天道和辉喊着他的名字说了些什么,只是糸师冴已经放任自己沉浸在快感里懒得去分辨了——无非是些调情的爱语,大概还会有几句谢谢和对不起。
糸师冴的性器被着重照顾着射了几次,处于不应期正疲软着低头,虽然在第二次射精之后,飞机杯就被忍无可忍的糸师冴踢下了床。不知天道和辉从哪学来的姿势,糸师冴被扣住手腕、压住双腿才发觉自己竟动弹不得,为了更舒服只能认清现状选择伏下上半身并撅起臀部,这姿势更适合被狠狠地侵犯,被玩弄得红肿的两乳在床单上摩擦,而后晕开清亮的水印,过度加载的快感逼出了他的眼泪。天道和辉在糸师冴的背上落下细密的吻,感受着自己所触及的肌肤的战栗,生理和心理都无比满足——他仍被允许。
糸师冴靠在浴缸边缘,将腿压在天道和辉的肩上,缓慢地将软管推入体内再注水以清理被中出的精液。不带套是很爽,但是也很麻烦,只是想想两人交往了那么久,这才是第一次无套做爱,糸师冴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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