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L’étoile (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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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注视着我。忽地,眼泪如骤雨般下在她布满Y霾的脸上。她站起来,奔到我面前,我早已双手敞开等待。不停地,雨不停地下。她倒在我的x膛前,哭得全身瘫软。
我一直知道。没有喜欢过任何人的她,喜欢上已经毕业的一个学长,一个永远也不可能喜欢上她的人。她试图假装忽视事实,但当看见学长牵起别的男生的手,她再也无法假装。我想起恩海母亲说过的话。恩海对於普通朋友的喜欢,就已经超乎想像的深重,更何况,是以Ai情为名义的喜欢。当这样的感情无法被回应,甚至被忽视,她便全身心的碎裂了。
而我什麽都没办法做。因为早已预见这样的结果,我只能在事情发生之後,在她破碎之後,再在原地等待她,再试图修补,将她的心拼凑。
那晚,以及之後的好几晚,大雨悲伤的、不停地落下,在我的世界泛lAn成灾。
我并不厌烦。耐心地伸出双手,就这样一直等着。等雨停歇,等Y霾散去,等天空放晴。
幸运的是,恩海并不是会被心理状态影响成就的普通天才。几个月後,放榜,我们一起上了第一志愿。即便再怎麽崩溃,也许只是因为大学入学考试对她而言根本是一加一幼儿园等级的程度,根本丝毫没有影响。
出於兴趣,她填了资管系。考试时运气出奇地好的我,进了热门的电机系。恩海的锋芒在大学越趋明显,那里有着以前在狭隘的高中里所没有的资源,以及许许多多的未知,正是她最热Ai的。见识增广,加上年纪的成熟,她逐渐克服我後来才得知被称之为「型自闭症」的情感依赖症状。虽然,她依然讨厌她身为「学者」的天赋。
「这不是天赋,炀。」她常常说,「这是病。」
每次她会这样说,都是在哪个教授又发出热烈邀请要她转系过去或是参与研究计画的时候。她已经力行低调,但事实是,很难。每次她这样说,我的心就会忽的一阵揪紧。
大二以後,我们跟另外两个社团认识的朋友一起在学校附近合租了房子,我考到机车驾照,有时候跟人骑出门玩,大部分时候载她。她交到了多年以来第一个真正要好的nV生朋友。她开始打工,去实习,认识更多人,参加更多活动,露出更多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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