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票(三)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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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桂生也是十分不满:“可惜了是个‘假洋鬼子’,否则‘剪票’截掉他的辫子,给那边送过去,让她们也心惊一下,痛快一点付钱。”
真的是麻烦,虽然倒是可以割他一只耳朵,或者是断掉一根手指来威逼那边,只是关白马与这人目下正打得火热,想来也不能如此忍心。
秋亭雁坐在关白马房间里的木凳上,听着外边的脚步声,一颗心咚咚地便跳了起来,这瘟神如此吓人,只是听到他的足音,便让人心里慌起来了,方才表舅仍是在往下压价,只怕这魔头一个烦恼,又要拿自己煞性子。
果然,关白马进得门来,便一把拎起秋亭雁的衣领,将他拖到了床上,三两下扒光了他身上的衣服。
可怜秋亭雁,如今日常就是穿一件空心的衫子,下面一条细竹布的长裤,悲惨啊,那衫子也是竹布的,白色夏竹布,看得出原来也是不错的料子,不过穿得有点久了,很是清透,一根根棉线都清清楚楚,堪称经纬分明,这个季节穿着倒是凉快,但是自己里面没有中衣啊!空着里面直接穿布衫!
自从留学归来,秋亭雁对于中国的许多东西都愈发看不惯,看什么都以为是腐朽,糟粕,比如说长袍马褂,就很是透出一种朽烂的气息,代表的是一个已经时代远远抛弃的世界,配套的中衣他当然也是不喜欢穿的,秋亭雁喜欢的是西装,里面搭配衬衫,再戴上一只领结,手里拿上一根文明棍儿,就相当“先进”了。
然而如今他那一身“现代性”的行头已经给土匪穿了,丢给他的是一套他最为厌弃的“中国传统服饰”,长袍而没有马褂,甚至精简到连中衣都木有了,就是空荡荡罩了一件长衫,在房屋里晃来晃去,偏偏那衫子还略有些窄小,紧贴着肉,胸口两点凸出来也还罢了,关键是这衫子太薄,如同一层纱一般,那豆粒的紫褐色泽就那么印在衫子上,明晃晃如同赤小豆一般,简直就如同在那里挂了两张标签,“乳头!”
秋亭雁看到过男人赤膊,打小儿他就不喜欢,归国之后愈发看不惯,以为太过粗俗,如今他倒是穿着衣服,而且还是长衫,与穿短衫的毕竟是两个阶层,从这点来看,土匪对他的尊敬还在,然而这衣服实在薄透露啊,不要说乳头,就连肉色都看得清清楚楚,白里带一点黄,如同父亲的象牙笔筒一般的颜色,在长衫下面若隐若现,眼神倏忽飘过,大略能看到,然而若是仔细探究,又有些模模糊糊,实在是引人遐想啊!
难怪关白马看着自己这一身肉,很快瞳仁里的火苗便燃了起来,然后便将自己扑倒在床上。
再说自己的这一条裤子,料子倒是厚实了,宽宽的裤脚,然而裆部有点窄,准确地说是立裆偏短,若是将裤子往上提,下面便勒得有些紧,尤其最让人尴尬的,是秋亭雁本身算是“智识阶层”,就是过去的“文人”角色,身体虽然健康,然而并非五大三粗,只是唯独那个地方,发育格外突出,又粗又长,放出来如同一只紫色的兔子一般,用手一拨就活跳跳的,踊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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