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边盛产……哥，我记得你最喜欢吃这种口味，到时候我给你带些……”

        “嗯，好”

        楚文颔首，笑着目送着少女身影消失在门后，这才重重叹了口气。

        他掏出怀里自己手机，目光巡梭，手指在一众绿色消息框上滑动，上面妹妹和他人的交流信息一览无余。

        他当然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可他别无他法，这是封闭于精神病院的她，能关注妹妹在外情况的唯一方法。他知道楚宁为求他宽心，在这种事上定会有所隐瞒。

        最后一眼看聊天记录，楚宁和那些形形色色的人交流，其中不乏成长的心酸和快乐，她与那些人的羁绊，没有一人是像他这般——彻头彻尾的累赘。

        他欣慰，他自责，他自我厌弃，最终楚文闭了闭眼将承载楚宁羁绊的手机扣在了床头柜上。

        雨夜下，他做出了选择，他张口在腕部撕咬，管制下，没有刀具，那就用平钝的牙齿。

        鲜血淋漓，直到筋骨露出，红色血管被扯断，他才将手藏于被褥之间，任由血液染红身躯，颓然躺在床上，一地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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