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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 (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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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他还听着那个拷贝忍者的名号,尽管他还看着自己墓前的人影。看着那个旗木卡卡西低下头,被孤寂和愧疚裹挟,落寞地从当下的安逸又困回过去的血夜。

        有那一瞬间,就好像他否定的,虚假的现实,也正在同样地,否定着他。

        他好像已经被割裂了,不,他确实是被割裂的。

        ——我什么都不是。他这样和自己强调。因为自己已经死了,已经死过两次,他也知道这样做是在否定自己,尽管站在了他不认同的“现实”一方,但他确实……否定了宇智波带土。

        我什么都不是。

        他这样洗礼自己。

        他这样麻木自己。

        他这样安慰自己。

        所以他这次从草丛里走了出来,穿过形同虚设的墙板,从窗子外走到窗子里头。

        安逸的生活只会让人堕落,当年那个轻松察觉跟踪者的旗木卡卡西如今毫不设防地睡在外人面前,枕边还压着一本翻得老旧的色情。宇智波带土说不清什么情绪地拿过书扫了几眼,片刻之后,他沉默地低头看向睡梦中的男人,也忽然发觉到自己在皱眉。

        一个小小的木遁忍术,足够血色的荆棘遍布屋子。迷乱的气体肆意飘散,确认过身下的男人仍在熟睡,宇智波带土平静地撩开对方遮挡左眼的碎发,那条细长的疤纹贯穿整个眼部,深色的疤痕只有边缘是粗糙的,他能轻易地将手指从那一条竖痕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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