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远是谁？你为什么要等他？”老人没有急着吃饭，反而是对蒋柏口中的轻远起了兴趣。

        “轻远……轻远是个很好的人，很温柔，是我不乖，惹他生气了。”蒋柏有些沮丧，眼圈又开始泛红。

        “诶，别哭别哭。”老人有些无措，腰都险些直起来。

        “呜呜，爷爷，我不该不跟轻远说话。”蒋柏瞪着那双大眼睛端是一副委屈狗狗眼，无辜极了。

        “咳，那你为何不跟他说话？”

        “我梦到不好的事，我怕轻远说我是坏蛋。”蒋柏眼神飘忽，再想起那梦境，还是会惹得脸红。

        真是个笨蛋。季修看蒋柏那副模样，惯是平日被他占便宜闹得脸颊微红却又强忍害羞的样子。

        老人忍着笑，轻声问，“那你…讨厌吗？”

        “不！不讨厌！怕轻远觉得我坏！”不讨厌梦里的事，只是怕季修知道他会讨厌他罢了，所以想远离，让季修看不出来。

        老人长叹一声，笑出声来，抓过蒋柏的手，大掌扣住，嘴轻轻啄吻，“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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