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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带着倦意地看他:“?”
“你又起来了。”菲克说,表情像是不明白,又像是勾引。这份风骚又让克莱焦躁起来,他想驯服他,像驯一匹不听话的烈马。
“你摸着不起来那是阳痿。”克莱回答。
“能再来一次吗?昨晚灌肠不容易,咱别浪费了,多来几次。”
克莱用干燥的嘴唇亲了亲他的额头,想让他别说这么扫兴的话题了。他的嘴唇因为干渴起了皮,像是揉皱的纸张。扎在菲克的脸上,他轻轻地要躲。
菲克在摸他的阴茎,虎口攥着,整个手心都是湿的,应该是抹了润滑液,微微的发凉。克莱下身不动,支起身子从床头取了水喝,如此便又湿润了。接着他学菲克的样子,舔他的锁骨,又向下含住他的乳头,左右轮流着照顾,吃不够似的卷在舌头里,怎么也不舍得松开。他胸口处的檀木味最浓,这间旅馆的味道已经融到他本身的气味里了,难分你我。
“可以。”他对着菲克说。把菲克翻了个身,后背压在身子底下。啐了口水在掌心里,就这么扶着阴茎挺进去。里面还是软的,仅入口处发紧。进入男人的穴口要使寸劲,猛地挤压进去才行。菲克重又发出了忍耐的哼哼声,比昨夜里的拖得更长。他在撒娇。
“你龟头长得好。”菲克的头埋在枕头和被褥里晃动,支支吾吾地说。
“什么?”克莱扶着他的半边脸让他侧过来,耐心地让他重新说。
“我说你龟头长得好。像个海绵话筒,撞起来的时候涨涨的,但是不疼。”
他的形容有些匪夷所思,但想到海绵话筒,那便是粗大的,这让克莱很是骄傲。“只是涨吗?没点儿别的感觉?”克莱问他,从他露出的小半张脸里看他的眼睛。睫毛像黑色的小扇,自然地低垂在眼尾,双眼皮的弧线两边曼延,是轻轻起落的山脉。
“还爽。你撞我的时候好舒服。”菲克回答他,耳朵连着后颈泛红,脸颊也红了,从嘴里支离破碎地流出讨好的呻吟。菲克和他一样,此刻正沉浸在情欲里,只想让下体的磨蹭推他前往高潮,去向有爱的地方。他几乎被这短暂的停留逼急了,显出难耐的样子,像是哭,又像是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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