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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方志强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以前的事情，的确太复杂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清楚的，如果非要让方志强解释的话，方志强只能说：“当然是因为我喜欢的人是李潇潇。”

“那你当初又为什么跟王亚欣结第一次婚呢？”小曼继续追问。

虽然小曼的话题越来越深入，方志强越来越觉得心惊，她对自己往事的了解甚至比黄婉婷都更加清楚，这让方志强不得不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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