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退而求其次的办法，效果也不如直接导尿，但傅怀渊那么排斥导尿管，也只能从保守的办法开始尝试。

        “嗯…我先试试…陈医生你教教我…”

        只要不插尿管，傅怀渊怎么都可以，勉强撑起检查床坐起来，裤子也没穿好，问陈煜要怎么跳才能把结石排出来。

        陈煜随手从手机里找了张彩图递给他，是那种医学教材上的插图，一个单腿站着的小男孩，双手抓着阴茎往前扯，双腿还不断抖动着，这是膀胱结石很经典的配图——排尿突然中断、拉扯阴茎、跳动改变体位，可以恢复排尿。

        “就像这样。”

        他把手机放在桌上，又去准备坐浴的温水，只留下傅怀渊尴尬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要是他还是儿童，拉扯阴茎也不会多难堪，可他已经三十多岁了，甚至身上还穿着体面的西装，他怎么可能当成陈煜的面，做出这种动作？

        等陈煜倒好温水回来看他的时候，他还保持着双手握住阴茎的动作，轻微地往前扯了扯龟头，但远不到能扯动结石的力度。

        “你得站在地上跳。”

        “我…嗯…我不行…太憋了…”

        光是站起来，尿水在膀胱里往下坠，都让傅怀渊小腹酸痛，腰都直不起来，更别说扯着阴茎跳了。

        “陈医生，真的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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