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拗不过方鹜，陈牧将方鹜带回了家。

        趴在陈牧背上，方鹜难得的有些安心，“牧哥，麻烦你了。”

        陈牧倒也没有谦虚，点点头应下，“知道麻烦我了，就把自己照顾好点，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来给你当老妈子。”

        方鹜却不能应承下来，毕竟自己往后只怕是还要更折腾些。

        老旧昏暗的楼道里只有陈牧的脚步声，大约是被耳边温热的呼吸乱了神志，陈牧鬼使神差的开口“方鹜，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方鹜沉默许久，在陈牧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牧哥就是牧哥。”

        不是情侣，不是炮友，不是亲人，就只是牧哥。

        是在破产时免了他被卖可能的牧哥，是当年接济他上学的牧哥，是一边抱怨，却又一边任劳任怨的照顾自己的牧哥。

        陈牧思考半秒，没想出什么名堂来，便也不在纠结。

        将人放在床上，陈牧看了眼手机，皱眉。

        “我出去抽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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