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力的垂下，指尖都因为脱力与疼痛微微颤抖着。

        陆峥看着方鹜这副被玩坏了的模样，有些后悔的皱了皱眉，有些玩的太过了。

        道歉的话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有些逃避似的起身，“你在这里等我。”

        丢下这句话，陆峥便关门走了出去。

        方鹜无力的靠在椅背上，艰难的将腿收了起来。似乎改变的这个放荡的姿势就可以抹去自己被玩弄的事实。

        尽管动作尽量缓慢，却还是不可避免的扯到了隐秘处的伤口，柔嫩的粘膜被粗硬的刷毛划出一道道血痕，一些地方还破了皮，丝丝缕缕的渗透着鲜血。

        方鹜小口的倒吸着冷气，拿出口袋里的纸巾，将大腿上的血迹抹去。

        艰难的起身逃离这里。

        等陆峥拿着药膏回来时，办公室早已人去楼空。

        走在路上，隐秘处的痛意让方鹜脸色苍白，引来路人的注视，不过方鹜如今无暇顾忌。

        阳光下，方鹜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思路不受控制的飘远。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方鹜突然想到儿时妈妈讲述的童话，小美人鱼上岸行走时的痛苦应该也莫过于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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