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永无止境的下坠。

        一开始只是道德，后面就是法律。他为了她，接手陈正的那些烂账，帮他清理，帮他擦PGU，帮他用另一种方式将见不得人的钱变得能见人。

        他做到了她要求的那些事情。尊重，包容，Ai。他小心翼翼地掩藏着自己的占有yu，控制心，只要求她不要离开他。

        他甚至允许她和其他的异X做朋友。

        他做了以前所不齿的、肮脏的事。

        他不愿她知道清风霁月表象下的wUhuI，华美袍子底下的虱子。

        他不敢告诉她。

        可她回报了他什么呢。

        回报了他疼痛和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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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卯卯全身脱力，背靠着房门，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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