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一怔。

        “苏总这首歌，好像是唱给你听的。”

        小芳叹了口气。

        一时间，徐东沉默了，片刻后，才有些慌乱地转移话题。

        “小芳，看你这嗓子的症状，中毒时间不会太长。”

        “你好好回想一下，在演唱会开始之前，有没有接触什么可疑之人。”

        小芳倒也没有继续纠结之前的话题。

        她在凝神思考片刻后，摇了摇头：“没有。”

        “为了演唱会的事，苏总推掉了一些广告和应酬，专心让我练歌。”

        “那……”

        徐东凝神问道：“你有没有喝其他人给的饮料或者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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