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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初夜 (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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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皊澜,我爱你,我好爱你,皊澜——”

        “岚——啊——”

        两人是一起出精的,萧山风擦着皊澜肠内最敏感处抽射,皊澜则是无所拘束地射在自己的小腹上,射精时得到的快乐足以让人忘掉自我,忘掉所有苦痛与未来未知的恐惧,就只剩下与爱侣的缠绵和甜蜜。

        萧山风射后也没有把自己半硬的阳具拔出来,只将皊澜抱起来,坐在自己的怀内,他热切地吻他,吻他的唇,吻他的喉,吻他的乳,他吻下去,一吻一个红痕,在皊澜身上绽出朵朵爱华。他低喘着,汗湿了的脸是那么深情,“澜儿??澜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妻??”

        “我为你戴银链吧??”萧山风伸手抽起扔在一旁的黑色长衣,从暗袋中翻出一团帕子,他一手圈住皊澜,一手利落地翻开帕子,然后两手将银链戴在皊澜项上,玉珠衬在皊澜身上依旧好看,萧山风喟叹着,“这次,不能再摘下来了,知道吗?”

        皊澜伸手抚着项上的玉珠,泪就潸潸落下,“不摘,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妻??”

        “别哭,澜儿。”萧山风抚过皊澜泛红的侧脸,亲吻他眼角滑下的泪珠,“我定会找到解药的,你安心养身,好吗?澜儿,你定会好起来的。我们相伴一辈子。”

        萧山风这番话似是安慰,但其实句句都是誓言,皊澜抬手搂住萧山风那壮实宽阔的背,泪却仍不断从眼角滑下来。

        岚,来不及了,明天或者后天,我将成废人了。而我,也不想你陪我同堕孽海,你应如你外公一样,是扬名立万的名将,不该是弑父杀兄的罪人??岚,抱歉??

        此时的皊澜脆弱如薄薄的蝉翼,萧山风不知原由,只以为皊澜为鹤北难过,他吻着他,“澜儿,别怕,你有我,就有了家。你不会孤独,我不会让你孤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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