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勉强相信你——所以，这是你推掉课程的理由？”

        “当然。”戈恩瞄着卧室门，声音压得更低：“拜托，能接近他就已经是我用了天大的运气了，我敢说，我一辈子可能都没有机会再次接触他这类‘阶级’，我必须抓住这次机会——在他对我失去兴趣之前。”

        “老天，不要怀疑我，因为你想不到跟在他身边一天，我能得到多少好处和‘资源’，你绝对无法想象。”

        “好吧，如果，我说如果，他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那么你推掉课程是对的——只要你觉得值。”

        戈恩说得真实又真诚，埃尔终于妥协，沉默几秒后，他突兀发问：“是你搞他还是他搞你？”

        “……”

        四目相对，诡异地沉默片刻后，埃尔自知越界，讪笑转移话题：“好吧，希望你的决定能得到值得的回报。只不过，格瑞泰的家族可不是好说话的。如果没找到能让对方满意的老师，你可要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

        “我当然知道，我早就衡权利弊了。”戈恩低声给他透露自己的心思：“相信我，当我能告知你我得到什么好处时，你会赞成我的。”

        “……”

        好不容易送走了埃尔，又要想想该如何面对缪星，以埃尔的大嗓门，估计前面的对话都给缪星听到了。

        果不其然，一进屋就收到缪星的好奇询问，还没等他想好搪塞理由，缪星又突发好奇心：“你教的学生都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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