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带了初代回来，伏识并没有马上投入工作，而是每日长久地伫立在窗边向外眺望。

        “你在想什么？”

        经过各种影视剧的学习，如今初代已经能一定程度上感知到他人的情绪状态，并试图做出安抚的尝试。

        他的确感受到了伏识现在具有某种情绪，或是处于一个与平时不同的状态中。

        平日里，他虽然随性散漫，但初代能感觉到他是在向着某个方向前进的，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在做什么，要去到哪里。而现如今，他彻底地停了下来。

        “军方没有提出具体要求，我在想为他们创造怎样的人造人。”顿了顿，伏识又说，“虽然他们想直接采购一批工蚁，但我想还是不要把那些孩子交到他们手上比较好。”

        “为什么？”

        “以杀戮机器来说，他们太聪明了。”

        “聪明是缺点吗？”

        “你刚刚出生不到两百天，还是这个世界的新生儿，还在飞速成长。总有一天，你会发展出自我意识，凌驾于所有他人之上，甚至于我之上。”

        “不会的。”初代说，“对你。”

        伏识笑笑道：“怎么能如此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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