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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把自己送出去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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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故容晃着酸软的身体准备从床上爬起来,又被几个佣人紧张的上前虚扶着,“少爷少爷”地喊。

        习故容僵着身子,其实不过是生病而已,他做了婊子之后常被干到发烧,这点病本不算什么,也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吃点药,再继续接客。每次都会有客人选他生病的时候专门来泄欲,听他们调笑是因为病得神志不清的时候让做什么都会乖乖听话,而身体温度更高入起来也更滑软。

        他第一次被四个人同时操干也是某次的生病之后,前穴和后穴都被双了龙,那些人还说什么碧血洗银枪,习故容心想,他们可不配,都是一群垃圾罢了。只是焼上加伤,感染后输了两个星期的液才好。

        “都出去吧......我没什么事了。”习故容哑着嗓子,感觉到口有些发干,又吩咐道“先给我端壶水来。”

        周围的佣人听了话全都乖乖出了屋子,又有一个女佣端了一盘子东西进来,放在了床头柜上,“少爷,这是李医生留下的药。”又倒了杯白水把药放在了一边,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说实话,他这样的废物能重新活一次,真的是老天不长眼,得物不真心,得顾不爱惜,从前总觉得天老大他老二,就那么养成了个纨绔的花瓶样子。

        上辈子一切变得糟起来的时间点,就是下个星期和况家一起见面的饭局,说直接一点,其实就是他和况子韧的相亲见面会。

        他是知道的,父亲去世前找了况家的掌事人,不知道谈了些什么,结果就是只要他不反对,他和况子韧算基本定了下来。

        对于结婚这事他本来没什么概念,反正他习家是首富,在荣都没有人比他习家更有钱,对他来说选谁都一样。

        那时候他眼睛长在了天生,吃饭的时候总有人捧他臭脚的人,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一次聚会喝酒,那些阿猫阿狗拿出些八卦的消息给他,言辞凿凿说况子韧早在外面养了好几个人,又有人拿出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录音笔,里面是一段对话--

        “子韧阿,你这个联姻对象我愿称一句稀碎。人品不行,行事就更卑劣了。他是不是没有发育脑子,怎么说话跟个炮仗似得。”这个人语气轻佻,言语间完全鄙视习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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