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纵使颜家不复存在,也不需要你为此牺牲(上)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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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文丑垂下长睫,揉搓脚踝的力度越发的大了些,以至于那薄嫩的小脚像碾碎了的瑰丽花瓣一般泛起了层层红晕。
颜良此次来寻他,无非是上次两人被主母责罚,颜良在床榻询问他可否时,他未回应。
其实两人当时在床榻缠绵,文丑的小穴被颜良粗大的性器插得肿胀酸疼,他几乎双眼含泪得快要应下,好让颜良再进来些,最好将他整个人塞满,让他无法再想起那夜被颜父侵犯的痛苦与不甘。
只是如今,文丑回想起那时不由得有些庆幸他提前和身旁的侍从通了气,让她一见颜良过来便去找李氏,不然那晚他要是真的稀里糊涂答应下来,用着那副不知被多少人轻贱过的身躯去服侍颜良,只怕他死了也觉得心有不安。
揉好伤处,文丑将脚放下,看着大腿根处那宛如梨花跌落枝头被雨水打湿的淡肉色狞疤,不由得咬紧下唇,只期盼他今日一拒,颜良会消停下来,渐渐忘了他,再结一门好亲事。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一晃半年过去,再到春时,文丑被解了足禁。
未解足禁时,那些个姨娘庶弟妹们便整日围着文丑的小院忧愁的打转。
即便冒着得罪李氏的风险也要上前劝说,企图解除文丑的禁足,如今一解,文丑的小院当真比过了年还热闹,各种各样的绫罗绸缎和珠宝纷纷往他面前堆砌。
颜良偶有几次路过,手上拿着西域那边新进,他想尽办法才讨的披帛,刚想借口进去看看,可看到那瑰丽容颜前攒动的人头,以及那漂亮得在光下泛起熠熠闪光的珠宝和绸缎。
一对比,颜良顿时觉得手上的披帛有些黯淡无光,于是窘迫的将那方披帛塞在身后匆匆而过。
心里却在想下次一定挑一匹最漂亮的绸缎来送给文丑,叫那些人都比不过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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