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知道怎么说？”

        “是、是的……”

        “那明天再告诉我，好吗？”

        宋绒下意识点了点头：“好……”

        “好了……”沈如裘似乎笑了一下，话锋一转，对宋绒说，“跪累了吗？膝盖红了吗？”

        “有一点……”

        但膝盖抵在地面上，又被胸前两团乳肉挡着，宋绒使劲偏头往后瞧，都看不见背后的情况，只能不确定道：“可能……会有一点。”

        “想坐着吗？”

        “想……”

        “好。”沈如裘道，“既然现在你也没有心情写作业了，那就爬到更衣镜前面坐好，把底下那口塞了东西的淌水骚逼在镜子前面扒好了，用相机拍给我检查。……听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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