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155 棋局 (4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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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的是办法折磨我,你走的这两个小时,我难受得想死。”章槐抓着他的手甩开,跨坐在他身上,一边低喘着一边解他的衣扣,下身死死抵在他腰间,猛蹭了几下,“我想要,你先哄哄我。”
章槐不管不顾去脱他的衣服,又急匆匆地扒开自己的外衣,他身上先前的红印已经消退干净,胸口因为刚才自残,有一处明显的抓伤,手臂上青筋暴突,双手按在许晚洲的胸前一边摸一边掐。
许晚洲被他蹭了几下,蹭的欲火焚身,他忽然坐起身,并指朝章槐胸口一戳,一股强烈的炁直灌进章槐胸口,
章槐痉挛地抽搐了一下,他四肢被震得酥麻,闷声叫了一声,脸上迅速爬上一缕潮红,他仰头眯着眼哼着,强行撕开内裤的边缘,伸手摸着屁股后面的硬挺之物,低声嘶吟着。
许晚洲抓住他两侧的腰,狠狠掐了几下,章槐瑟缩着抖着腰,手背在腰后拧着那粗硬的阳物,摸了几下,就掰开自己的屁股朝里塞进去。
那颀长的物体挤入身体,整根没入,章槐颤抖地伏在许晚洲身上,哪怕就这样塞在里面不动,他也爽得直哼,许晚洲轻轻一摸他,章槐就克制不住地颤抖。
穴道里很干涩,茎身被紧缩在一起的肉挤埋着,热得像随时要烧起来似的,抽动起来肉壁撕裂般地疼,茎身上薄薄的筋肉被绞得像碰上一把刮骨刀,每一次抽插都痛得心颤。
章槐很痛,许晚洲也很痛,可越是痛,快意也越强烈。章槐手在许晚洲胸前抚摸,狠狠掐着他的乳头,许晚洲捏着他的臀肉,死命地往深处顶。
章槐下腹被烧空了似的,内里干燥地在焚烧,他听到身体在激烈撞击下发出有规律的啪啪声,床头灯伴随着床铺的动静在摇晃,灯光飘忽不定地闪烁,在磨砂的灯罩下,投下一层扑朔迷离的柔光。
屋内很安静,听不到别的声音,只有两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在情欲里翻滚。这是个风清月明的夜晚,窗外群星闪耀,出了这栋小洋楼,走过一条布满法国梧桐树的大街,就是热闹的酒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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