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73 我们有一个孩子 (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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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许晚洲面对他百般刁难,都还要追上来,章槐就决不允许许晚洲移情别恋,许晚洲只能爱他一个。
红绡心疼章槐,他原先那么骄傲的人,现在却变得想爱又不敢爱,自始至终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她最早先被林骏召唤而来,心中对许晚洲充满了憎恨,甚至多次出手加害。可这么多年过去,她的恨已经消散如烟,当她爱上章槐的时候,她就没有了恨,章槐爱谁,她就一并也爱谁。
可章槐想的却是:如果有人靠近许晚洲,他就把那个人杀了;如果许晚洲出轨,他就把许晚洲杀了。
这一回就让许晚洲对他爱而不得好了,反正他也不会因此好过,他不想要报复,也不渴望天长地久。他只要许晚洲一直爱他,永远爱他。
红绡拨开树叶,轻轻晃动了几下,算作应答,然后消失了踪迹。
于是,红绡便从章槐身边来到许晚洲身边。许晚洲是九龙清水湾片场的摄影师,邵氏电影公司每年投拍大量的武侠片,他跟子清就是在这里认识的。
红绡没见过子清,只从章槐嘴里听说过一次这个名字,许晚洲很少提到她,他的工作繁忙,许多片要拍到深夜。如若那日空闲,他就在家中洗胶片,整理拍下来的照片。
他和章槐上次遇见的时候,眼疾手快地拍下了一张照片。片场人多,章槐先前又提过一嘴,他似乎与一些导演认识,于是许晚洲就拿着照片,四处打听他的消息。
要打听到章槐住在哪儿并非难事,可即便是知道他住在哪儿,也见不着他。章槐这段时间闭门谢客,平时行踪更是神出鬼没,他不想见人的时候,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先在门口候着。
许晚洲并不介意,他觉得章槐挺有意思,他回忆中这个人并非不可亲近,而是个吃东西会咬人的小仓鼠。他们仅仅相处了一两天,这一两天的时间内,章槐不是在发疯,就是在发疯的路上,他们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做爱。那一两天,他却好像把这一生都永远不会说的话,把这一生都不会做的事,都说尽做尽了。
红绡将许晚洲打听他住处的事告诉了章槐,她虽不能开口说话,却能隐匿在墙壁中,将想要说的话用血字印在墙上。
章槐如临大敌,火速搬了家。许晚洲来找他那天,只看到人去楼空,门口邮箱口塞满过期的邀请函。他随手抽出一张,金粉烫纸,香粉味扑面而来,拆开掉落出许多干枯的玫瑰花瓣,落款是一个英文名字的人,问他是否肯赏脸来参加一场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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