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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0 卿本佳人 (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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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无理由的纠缠,除了恐惧,也还是有欢喜的吧?

        被人无条件地爱着,而这人仅与你有几面之缘,并为此深受折磨。自私一点的人沾沾自喜,单纯一点的人心动万分,浪漫一点的心生爱怜,无论如何不会无动于衷。

        章槐忐忑不安,他有一瞬间的喜悦,再一瞬间又沮丧恐惧,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许晚洲走进来,坐到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除夕夜,许晚洲在这里陪他,章槐许久后说了声:“谢谢。”

        许晚洲的手伸进被子里,章槐只穿了一件很薄的睡衣,许晚洲的手很冷,轻轻地解他的衣扣,那股凉意渗入章槐的皮肤,章槐摸不透他的意思,他颤抖着一把抓住许晚洲的手:“你干什么?”

        许晚洲的手没有停,解开衣服后在他胸口的乳尖上,用拇指打着圈,轻轻地拧了几下。章槐打着激灵,许晚洲的手紧紧按在他凸起的圆粒上,因此他混乱的呼吸,乳头立起来的时刻,还有身体的反应,都像是牢牢被许晚洲抓在手中。章槐不知道许晚洲的此时此刻在想什么,他想问,又觉得或许不该问。

        寒冬中的夜,就当做两个人在互相取暖,也总好过一个人捱着,至少此时此刻,许晚洲在他身边。他被摸了几下,浑身着火般的热,像有无数细针在皮肤下面扎着,隐隐刺痛着要跳出来。

        许晚洲的手往下移,落在腰间,小腹,滚烫的下身,在抚摸章槐身体的时候,那只手慢慢变热,回溯上去,绕着章槐的乳头打转。那手像一条鱼浮出水面,围绕着一点漂浮在水面的颗粒,用嘴轻轻啄在上面。章槐呼吸变得沉重,他无法抵抗肌肤相触碰的诱惑,他紧攥着许晚洲的手,像握着一把刀在身上剖开,他的呻吟低沉起伏,似在呜咽,分不清是因为痛苦还是喜悦。

        许晚洲掀开被子,俯身抵上来,扯下他的裤子,曲起一侧膝盖抵在章槐两腿之间。许晚洲另一只手仍冰冷,就这样直接探进来,一下握住章槐胯下的性器,章槐仰头呜咽一声。

        许晚洲指尖稍稍用力一捏,章槐就吃痛低声哀吟起来,许晚洲温柔地笑了一声,颇为无奈地回答:“先前把话说那么狠,现在轻轻碰你一下,就这样啊?”

        章槐气喘吁吁:“你要跟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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