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鱼鱼的图画 (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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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茵当即面如死灰,难堪而羞愧地解释:“虽然没有说,但其实他一直……”
丰洺俊没有听完,也拒绝谈论有关余秋的任何话题,对怀孕的后续更加漠不关心,看梁茵神色不对,他就会巧妙地调整氛围,逻辑正常言行合理,甚至叫人察觉不出异样。
所有人一度怀疑丰洺俊放弃了余秋,只有杨靖荷知道,他在默默等待和余秋重聚的那天,只是怕听到承诺,怕再度感受让希望落空的欺骗。
因为当初搬来海外后,丰洺俊只拿了一样东西,莫名有着和余秋相似风格的小碎花软垫,他每晚都要铺在床上才睡觉。
这些年,余秋也的确从未作出什么誓言,每隔三天他会来一次民宅基地,像个痴汉,白天躲在暗角偷看丰洺俊训练,晚上趁丰洺俊睡着说些悄悄话。
特殊的身体在生产之后,迅速脱离虚弱状态,余秋的顽强到了所有人一致惊叹的程度,经历那般灾祸也不曾将他压垮。
当然,他并非独自一人养育儿子,肖彩微付出了无私的帮助,梁茵虽然从未亲近过余雨,却也时常暗自接济。
可即便如此,在陌生的城市仍要面对很多不便和困境,更何况余秋始终认为自己是男性,一个男人生了孩子,还要从零开始转变为母亲的角色,并要担负起该有的责任,这让梁茵一度以为他会难以坚持。
但余秋用事实行动证明了一切,他从不认为自己辛苦,反而享受现下的和平时光。
除了在想起丰洺俊时,心如刀绞的剧痛会让他忍不住哭泣。
“上次忘记告诉你,我换工作了,微姐给我介绍了一家器械公司当运营后勤,和我以前干的活差不多,但时间特别自由,不像之前的酒店接待,我总是加班还被客人投诉,怎么那么多人都有摸人屁股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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