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自己就是因为这个气味被追踪。”

        方铭连忙问道：“你没事吧，万一这有毒呢？”

        “要是我死了，你不会忘了我吧？”

        啪，一边店门前，褐色塑料箱中的瓶子发出清脆的破碎声，方铭和狸猫这才意识到，自己依然相拥，两人蓦然分开。紧接着，又是两声破碎声，似乎在催促什么。

        方铭的视线快速越过路边的人从、车辆，看到五百米外有一个带金丝眼镜的青年，紧盯着自己，目光非常好奇。

        ……

        十分钟前，戚晴正要率队出发，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让她动作一缓，这是个陌生号码，戚晴犹豫了一下，接通电话。

        “我是陈恩华，第一次通话，我长话短说，方铭情况不太妙，他遇上了我们的总队长，暂时没有问题，你最好是声东击西……”

        戚晴打开了画轴，老田一撸袖子，“我们去哪？”

        “去轩辕总部！”

        “就我们三个，去那能干什么？”老田有些心虚。

        蔡剑锋说道：“怕什么，虽千万人吾往矣，你待会就站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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