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

        “嗯。”许飞道“小师姐，你有没有过那种感觉，感觉很久之前的你根本就不是你？例如你在很久之前作出了一些在现在看起来十分愚蠢的事情，以至于现在你都无法相信之前的你是你自己？”

        铁映月突然想起了一年前的事情，现在有时候想想，一年前的自己实在是太过幼稚了，和现在的自己相比的确判若两人。不过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发现自己是一年前的野牡丹了？

        “有过！”

        许飞道“我所说的这个自己更像是‘以前的自己’，如果他存在的话，实力比我强很多，知道我几乎知道的一切，武学比我强，那么我应该怎么打败他？”

        “这个不应该问我啊，了解自己的不真是你自己么？你觉得你在哪一方面最容易被打败，就从这方面入手。而且如果是‘以前的自己’，那么肯定有许多的不足之处，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用如今所学的去打败他呢？”铁映月道。

        许飞想了想，苦笑了起来，其实事实更应该反过来，他在外界一年多的时间里，这个世界已经三百多年过去了，如今这个世界的武圣倒是更像“以后的自己”，而自己则是“以前的自己”，如果有破绽的话，以后的自己更容易打败自己。

        但虽然如此，铁映月的话倒是给他提供了一些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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