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拥抱(父子相J/内S/凌辱/)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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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不来找他的夜晚,江祥泽也难以入睡,他憎恶自己逐渐脱离意识的身体,厌恶那副下流得淌水的后穴,爬上来的快感几乎就要变成谋杀他的工具。手不争气地向下体摸去,因为刚才的胡思乱想又变得有些黏糊糊的,他难耐地扣挖着,发出微小的喘息,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是如何的,也不愿知道。
如果他没有在小巷中看见那两个交合的男人,那种像野兽一样的,淫荡而恬不知耻的表情,深深地印在他的脑中,他害怕自己也曾露出那样的表情。
逃回家后,父亲看见晚归的自己,很快又让他把衣服脱干净,让他趴到椅子上撅起屁股,布满了茧的手在洞里探来探去,刺激着江祥泽的每一个敏感点,几声不成调的呻吟从江祥泽的嘴里溜出来,父亲把手上沾的淫水抹到江祥泽的屁股上,硬挺的阳具在洞口磨蹭着。
“说啊,小贱种,说你想要什么,是不是想要爸爸操你?”
“我……”江祥泽艰难地从嘴里憋出那几个字,“我想要爸操我……”
父亲大力地在江祥泽的屁股上留下一个巴掌印,一边干一边说着“骚货,干死你,干死你”,江祥泽不再去想到其他,因为他逐渐认定了出现在那人脸上的放荡神情此刻一定也印在自己脸上,他觉得自己脏得要命,却又无法从这泥沼中挣扎出来。
最后一次见到那对同性恋人,是他们被村里的人五花大绑做各种仪式来“驱邪”,他们被打得皮开肉绽,泼到他们身上的水在阳光下有种不合时宜的耀眼,晃得江祥泽眼睛痛。当晚,他们就逃出了村里,附近都是山,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江祥泽将这记作一个血的教训,把那只自慰过的手用削笔刀划出十几个口子,这是对自我的规训和惩戒。随着青春期的到来,第二性征在江祥泽日渐明显,父亲逐渐对他失去了兴致,也不再来找他。一直到后来他失明,那些侵犯对江祥泽来说就成为了一个毫无痕迹的噩梦。
但江祥泽一直没有忘记,在父亲把他按在墙上操的时候,暴戾地抓住他的头发,喃喃地说"真像啊",那一刻他的心跌落到了谷底,他不禁去想,如果和母亲的长相没有那么相似,他是不是就不会经历这些。如果那天夜里有把门锁好,如果他在幼年就因为意外死去,江祥泽认为自己有太多的如果可以选择了,以致于他都无法确定,规避了那些错误的决定后,结果是否真的会不同。
醒来的时候,天还是没有亮,窗外一片漆黑。江祥泽摸到手机,看着存在里面的那个从未拨打过的电话号码,鬼使神差地拨了出去。他知道对方不可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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