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周知彦就后悔了。对这个问题，他还没想好，他究竟希望听到哪种答案。相b之下，或许不知道答案更好。如果岑少艾没听清，就让这个问题漫散在空气中，那是最好。

        可惜希望落了空。

        岑少艾目不转睛看着周知彦：“是呀。”

        周知彦忍住了问“那个人是谁”的冲动。

        但忍住了也没用，岑少艾看出来了。然后她很明显怔了一下，先前那GU距离感便又从她的眼底冒出头来。这一次看得很清楚，不是错觉。

        周知彦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想让岑少艾全心全意地相信他，继续做一个任X撒泼张牙舞爪的小姑娘就好，不要露出这种仿佛美好的世界被残忍撕破一般，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痛的表情。

        以前有谁，做了什么，重要吗？当然不重要。过去了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会再对现在造成什么影响，对吧。

        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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