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理发师停下了手中的刀，看着碎裂屏幕之中的刘翰林，两个人在光的反射之中扭曲成一团，让他们看不出对方的脸色究竟是什么。

        “是有些不同！”黑人理发师终于开口了，“最早的时候，是因为我们碰见了很多乘着乱象犯罪的人，他告诉我们凭什么别人可以欺负我们，我们却还要遵守和平时期的法律，这种人就应该在这种时候被清理掉。”

        “然后，我们碰见了一名主教的队伍，慢慢的，清理者就发展到了现在。”

        “要知道，现在他们戴着的那些面具，是早期我们不敢动手的时候，戴着遮住自己眼睛用的，哈哈！”

        清理者的历史，渐渐在刘翰林的脑海之中清晰了起来。

        尽管黑人理发师没有明说，但刘翰林也听出来了，清理者从开始到现在，理念变化了一些，但更多的是在理由层面的，而不是本质上的变化。

        “而且，听着这个理发师的话，那个创始人和主教是认识的？”

        此刻，黑人理发师已经将座椅放下来，为刘翰林涂上了一层白色的剃须膏，轻柔地用刀片刮掉刘翰林的胡须，尽管刘翰林也不知道他还长了这个东西。

        刘翰林舒服地闭上眼睛，继续梳理着清理者的发展历史。

        早期一群人分散在了地狱厨房的各处，然后说了几乎差不多的话，鼓励了这些平民动手，培养出来了第一批的清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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