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封住林绽颜的嘴巴，他应该直接让林绽颜变成哑巴。

        “雯雯，不要任性，现在是很关键的时刻。”韩继杨攥着徐雯雯的手，还算有耐心地劝道，“你先跟我走，其他事情我以后再慢慢跟你解释。”

        “……”

        徐雯雯不说话。

        哪怕是有话想说，她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你现在很急，很不甘心。”韩继杨看了陈雪莉一眼，“我一定会弄清楚她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到了国外，我给你找最好的医生，一定让你恢复过来。”

        “……”

        这样的口头承诺，丝毫打动不了徐雯雯，她一脸平静地摇了摇头。

        韩继杨额角的青筋跳了一下，“雯雯，你不想走？”

        徐雯雯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她唯一明确的是，她觉得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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