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丽丽顿了一下，彷佛在思考程姒轶的话，又彷佛只是在放空，发呆。

        程姒轶垂眸看着手机，顾翩年已经下飞机了，刚刚回了她信息。

        程姒轶微微g唇，原来这就是被人时刻记着的感觉，有那麽一个人，不论在做什麽，都会第一时间想着你，记着你。

        “是顾翩年吗？”孙丽丽突然问道。

        程姒轶回了一句在警局见孙丽丽，便将手机扣在了桌上。

        她点头，算是回答了孙丽丽的问题，但是现在她在等孙丽丽回答问题。

        “我怀疑过他JiNg神有问题，也假借T检的名义和他一起做过JiNg神检测，但是都没有问题，我甚至找过我心理医生的朋友和他聊天，同样没有问题。”

        程姒轶指尖轻轻点着桌面，JiNg神没有问题，却在家暴的问题上有个明显的导火索。

        “你怀疑，他有JiNg神病？”孙丽丽突然问道，“或者是，人格分裂。”

        孙丽丽问的犀利认真，眼神开始变了。

        “顾太太，时间到了。”辅警过来说道，便带着孙丽丽起身要带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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