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的敌人，放在谁的面前，都恨不得要生啖其骨肉，抽筋扒皮才能发泄自己的心头的仇恨。

        但是，对手依然要比自己强大，这才是让自己最难受的。

        卫初雪没有崩溃，还是选择了隐忍，继续咬牙追求更强大的实力。

        她不想再让自己的仇人站到自己的头上，更不想让自己和父亲都只能看着仇人那狰狞的笑而无可奈何。

        为了达成这一目标，卫初雪受过的痛苦用上刀山下油锅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

        卫初雪也不后悔自己这样做，因为心中的那一点坚持让她愿意这样做。

        不过……

        付出了再多再多，也不一定能够达到自己想要的目标。

        看着眼前，那已经差不多完全恢复的利护法，卫初雪口中缓缓吐出一浊气。

        随着这口气的吐出，卫初雪整个身体也逐渐松懈了下来。

        这口气就像是一直憋在心底的那股不服输的韧劲儿，当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依然无法改变现状的时候，那种发自灵魂的绝望，似乎才是最能够让人心灰意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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