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御膳房内,灯火依旧,只是少了许多忙碌。远处乾清宫内仍旧不时的传来人声,但歌舞声早已偃旗息鼓。……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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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膳房内,灯火依旧,只是少了许多忙碌。远处乾清宫内仍旧不时的传来人声,但歌舞声早已偃旗息鼓。
天都快亮了,宴席才结束啊!姜梓萱不由得感叹一声,站了起来,回头看着自己脚下喘着粗气的塞纳。黄豆般的汗珠正顺着他的额头滑下。
姜梓萱数了数,塞纳整整做了二百七十个俯卧撑。他的体力已然耗尽,但脸上的痛苦明显减轻了很多。
“怎么样啊?心里舒服些了没有?”姜梓萱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还行。胸口不那么堵了,可是,我还是恨!”
塞纳的害怕,来源于他的家庭。他本是察哈尔部的嫡子,应该继承王位。但奈何他的上面还有个庶出的哥哥兀达汗,虽然办事能力不及塞纳而且欺压百姓无恶不作,却是个能说会道的社会老油子。每天一番巧语哄的都独和几个王妃嘻嘻哈哈。
久而久之,都独不仅把政事交给兀达汗,而且时时处处打压塞纳。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却也不敢言语或受了兀达汗的贿赂故意助纣为虐。
塞纳性子直,几番跟都独争辩,却落下个大逆不道的恶名。虽然妹妹舒音站在他这边,却没什么用。慢慢的,塞纳也就心灰意冷,听天由命了。
吃肉串的时候,听塞纳说起这事,姜梓萱觉得矛盾,便问了一句,“你说你父汗打压你,那他还带着你来进宫啊,这一般都是受宠爱的儿子才有的荣耀吧?”
塞纳闷了一口酒,仰天长笑,把做饭的厨子太监吓了一跳。他将酒壶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用碎片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道,躺倒在地上,嬉笑着道,“我如今什么也不怕了,索性就告诉你吧。我父汗带我来这里,一方面是为了平息支持我的母族,但我那天在汗府都听到了,他带我来,是要在路上制造一场意外,将我谋杀!”
这话听的姜梓萱冷汗直流。而且虎毒不食子,何况还是嫡子。这换作其他人,怎么也不能信。
塞纳捂着胸口,像十分难受似的,“我现在胸口,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点儿气也喘不上!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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